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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不早了,或者說,很早。

凌晨三點四十三分,難以定義早晚的時間,多尷尬的時刻。

 

 








像黑暗裡那兩個男人

無法精準定義的關係

 

 








「還不睡,明天不用工作了嗎」


朦朧中,看見身旁的人半躺著,修長的手指以極優雅的弧度將燃著的香菸送到唇邊。
他覺得這雙手很好看,比如在他們表演時握著麥克風的那種手勢就好看的過火。


「你以為是為什麼所以我才會還沒睡」


有些無奈的輕笑,對著兩個小時前熱的像火現在卻淡的像水的男人。
像火又像水嗎? 他們都一樣吧,不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躺在一起。


「幹嘛抽我的菸,很傷喉嚨,不要忘了你還要唱歌」


把對方手中的菸抽回來,然後輕輕吸了口。白煙纏繞著房裡的黑,像夢一般的模糊。


「我也才抽半根而已,傷一點不會怎樣的」























 

 

 

 

 

 

 

 

 

「有時候我真想把你先殺後姦」

「那樣有什麼樂趣,還是你真的那麼飢渴」


一個翻身,俯在那個依然半倚著床頭的人身上,語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而對方把他叼著的所剩無幾的菸再抽到自己手中,仰起臉,帶著那平常的淺笑靠近自己上空的人。
彷彿將吻上那唇一樣。


「那樣你才能讓我予取予求」


「......我還不夠讓你予取予求嗎」


聽見這句話,他無奈的笑著說。

只是笑。

 

 

 

 

 

 



















這房間,一直都這麼靜嗎?

還是現在真的比剛才都要靜?



















 

 

 

 

 

 

 

 

「唱歌給我聽」

「唱什麼?」

「隨便」


男人一個翻身躺回原位,不知道帶著怎樣的情緒,靜靜的躺著。

和夜一樣靜。

 






 

 

愛沿著     拋物線

離幸福      總降落得差一點

流著血      心跳卻不曾被心痛消滅     真真切切





男人低聲唱著,邊用手上將燃盡的香菸在空氣中畫著一道弧線。



這樣聽他唱,一瞬間有種被侵蝕的錯覺。

不,是風化,那種得過了很久很久才能察覺自己失去了一部份的感覺。






















 
『離幸福,總降落得差一點』





















只是一點嗎?      我的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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